"Being alone for a while is dangerous. It's addicting. Once you see how peaceful it is, you don't want to deal with people anymore." - Tom Hardy
他在什麼時間點失去意識？墜下的瞬間？半空？接觸地面的時候？還是趴在那一段時間後？失去意識後，又是什麼時候靈魂離開身體？在我看著他的時候，他還在身體裡？還是也跟我一起看著他的身體？
想像中人在高處往前倒，似乎應該是頭朝前俯臥，或者頭朝內仰臥比較合理吧？但我不清楚人在墜樓時身體實際上會如何翻轉，這樣的姿態對自行跳樓的動作是不是怪怪的？不過看消防隊員沒有對現場做什麼紀錄，也直接草草把人翻過來抬走了，據說以自殺結案，就當是吧。
以前覺得自殺的人，除了自己的殺生罪外，對於家人親族也會留下惡業，自己當下也許避開了問題，但這些業報留給了家人。但這都是旁觀者的觀點，再怎麼設身處地，也絕無可能完全理解當事人的心境。
一個成立了數十年的政府機關，制度規章、工作角色職掌、責任義務溝通聯繫，全都是既有。任務、工作內容幾乎也都是明確或例行。人員通常也是經由考選甄試雇用。就像是一個已經組裝完成的汽車，不管是誰來駕駛，車子都會動，也許不同的駕駛開車方式、習慣、快慢各有差異，但不管怎麼開，車子就是會跑。
一個新創公司/組織，起步時也許連一個零件都沒有，一切從零開始。通常人員有的是衝勁、理想、願景，而不一定是專業或經驗。這個時候面對市場上，有些隊伍的車已經在賽道上奔馳、後勤系統完備，新創團隊如何生存？
如果一開始就用大組織大企業思維，各個角色安步當車，覺得所有協力單位絕對會全力支持幫忙，甚至覺得只要吃飯喝酒應酬打球，一切都會水到渠成。這個新創不是傻子就是騙子。
所謂新創，錢一定沒別人多，人一定沒別人多。要生存或勝出，一定是一塊錢當十塊錢用，一個人當十個人用。
別人一天工作10小時，你的人一週工作10小時（我也許還高估了）。別人全心全力專心致志破釜沈舟，你的人外務不斷兼差炒股各有備案。別人是搶著工作做，深怕各職位間的空隙疏漏溝通不足，你的人只要多做就被指責侵職越界。這是十個人當一個人用。
別人把錢花在實質建置產品系統服務，你的人把錢花在一個月一張紙大字級雙重行距的報告。別人把錢花在人員培訓組織完善，你的人把錢花在一個月來一次語無倫次廢話連篇的高級顧問。這是十塊錢當一塊錢用。
新創是捲起袖子放下面子的苦力工，自己衡量一下。
2500年前的印度，人們一出生便被打上階級的烙印，僧侶、武士、貧民、奴隸。
現在，我們以為已經沒有階級了，其實，階級還是一個無所不在但心照不宣的共識。
不同的托兒所幼兒園安親班，有些門口停的大多是機車，有些停的是進口名車，有些等孩子的是外傭看護。絕大部分的孩子在出生時大概都已經被階級複製了。
不同的國中學的老師們，雖然已經不再區分升學班與放牛班，但不管是學生自身還是老師，對於未來在社會上的位置，彼此都心知肚明。
不同公司的主管，也幾乎都在不知不覺間以階級方式活著。美其言是謹守各職掌的分際，其實心裡想的是：「我當然要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事，這樣才能彰顯我是高你一級的主管。」
有些人的階級意識來自學歷，PhD、MD、EMBA、MBA，都能排序。國外國內學校也有高下，公立私立要分清楚，甚至某學校自成一群，非我族類請有自知之明。
不管在商場還是政治，一刀切下的策略，是最有效率的。「一刀切下」也是階級化的概念。
商場上，反正沒有人能獨佔市場，尋找一個形成對立的下刀點，以心理層面形成產品或品牌的定位對立，取得足夠利潤，就是成功了。商人要的從來都不是普天下的認同，而只是自身利益。
政治上，反正沒有任何人能取得所有或絕對多數的認同下，尋找一個形成對立的下刀點，只要取得相對多數，就是成功了。政治家做的從不是為所有人謀福，只是少數幾人及其家族的利益。
除了兢兢業業，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外，仔細觀察工作環境的生態與主管的觀念，也是極為重要的一件事。
雖然說人不一定要爭權奪位盆滿缽滿功成名就，但若把自己有限的青春寄託在根本不在乎你寶貴的生命的人的手裡，那不只是被人糟蹋，自己也是那些人的幫兇。
如果一個主管或是工作環境，把一個認真奉獻的工蟻視為「理所當然」，不只是「理所當然」做工蟻該做的事，而且是「理所當然」工蟻永遠只能是工蟻的態度。沒有什麼犧牲比這更不值得的了。當然，對只想擺爛人生的人，不在此討論範圍。
每天最早進辦公室、最晚回家，電話響一聲立刻接起，訊息一來秒回，交辦工作總是提早完成，總是在自己的工作外協助其他人，總是充實自己領域以外的知識。諸如此類這些事，在好的組織與主管眼中，也許會是被肯定並給予發展機會的憑據。但悲傷的是，絕大部分的主管都會因為這些「表現」，肯定你理所當然就是「工蟻」的證據。在他們的心裡，是你自己把自己打扮、定位成工蟻，他們沒有任何絲毫一點責任道義問題。
他們還是安心去打高爾夫喝酒泡湯，你的人生任何事絕不是他需要花身上任何一顆細胞去煩惱的。
空の 孤独な鷹よ
風に 抗いながら
そこにあるのは 光と闇
一人だけの 空
空を 見上げて泣いた
一人 生きてる君よ
真実の名を 教えておくれ
いつの日か 消えてしまう君よ
光が闇に 溶けるように
心の中を とおりすぎる君の歌を
歌うよ
空を 見上げて泣いた
一人 生きてる君よ
真実の名を 教えておくれ
いつの日か 死んでしまう君よ
光が闇に 浮かぶように
沈黙の中に とおりすぎる時の歌を
歌うよ
生まれ 消えていく はかない
命たちよ
終わりがあり
始まりがあるよ
忘れないで
空の 孤独な鷹よ
風に 抗いながら
空を 見上げて泣いた
君よ
光る海にかすむ船は
さよならの汽笛残します
ゆるい坂を下りてゆけば
夏色の風に逢えるかしら
私の愛 それはメロディー
高く 低く 歌うの
私の愛 それはかもめ
高く 低く 飛ぶの
夕陽の中呼んでみたら
やさしいあなたに逢えるかしら
誰かが弾く ピアノの音
海鳴りみたいに 聞こえます
遅い午後を 往き交うひと
夏色の夢を 運ぶかしら
わたしの愛 それはダイアリー
日々のページ つづるの
わたしの愛 それは小舟
空の海をゆくの
夕陽のなか 振り返れば
あなたはわたしを 探すかしら
散歩道にゆれる樹々は
さよならの影を落とします
古いチャペル風見のとり
夏色の街は見えるかしら
昨日の愛 それは涙
やがて 乾き 消えるの
明日の愛 それはルフラン
終わりのない言葉
夕陽の中 巡り逢えば
あなたは私を抱くかしら
每個人身上，有許多「受器」。
這裡所說的「受器」，並不是細胞上生化學概念的受器，而是我們的眼耳鼻舌身意。這些器官或組織，能得到外界的色聲香味觸法各種配體的刺激。例如有人喜歡穿得鮮豔，有人穿咖啡色鞋子不知為何就很不自在。例如有人喜歡聽搖滾，有人只要有點聲音就無法工作。例如有人喜歡花香，有人聞到三宅一生香水就會吐。有人喜歡納豆，有人不敢吃臭豆腐。有人可以感受到空氣中的水分，有人腳被車輾過也沒知覺。有人從一顆晨露聯想到人生的無常，有人靠著反射反應快樂過一生。千百種受器排列組合，形成人類這種生物。如果加上「受器」隨著時間會改變，排列組合可能變為億萬種。例如有人本來很喜歡吃炸排骨，但某一個時間點開始，一吃炸排骨就全身過敏起蕁麻疹。
受器的「配體」，有可能是物，也可能是事，也可能是人。那些人事物上的作為配體的數量可能也有億萬種，與我們的受器的組合反應，算數譬喻都無法計量。
兩個人相遇，發現都喜歡 Billy Joel，這組「受器」與「配體」完美結合。這時兩人心裡暗想，這機率太低了吧，一定是命運註定的相遇。距離一拉近，其他組的「受器」與「配體」開始接觸，完美結合的機率，絕對比丟出聖筊低很多。相約到榻榻米日本料理店，鼻子敏感的人，可能遇上一個嚴重腳汗的。嚴重的排斥反應，把完美結合的 Billy Joel 因子都推開了。就算勉強適應了，下一組 「受器」與「配體」組合，也絕對是排斥多於耦合。就算一時都合了，經過時日也可能生變。就算度過了時間的考驗，與第三者或其他人的受器/配體反應，也可能會改變原來的受器/配體耦合狀態。
從這個邏輯推演，會發現嫌惡、討厭、不合、對立這些，才是回歸人性的原點。
人與人的合拍，並非彼此的完美匹配，而是在千百萬種受器/配體的反應組合中的一個平衡點。不僅難能可貴，更需要經營妥協溝通適應。
盤算好時間出門，今天天雨颳著風。
在離家不遠便利商店旁的路口，有個老伯拿著手機在向一位小姐問路。從小姐的表情看來她無能為力，於是我湊上前看了老伯的手機，然後告訴他要往哪個方向，過幾個紅綠燈到了山邊左轉。他一直回問那棟大樓門口在哪？我反覆說了好幾次路線。他告訴我別人跟他說在便利商店旁，我告訴他這附近便利商店很多，但我確定你要找的地址不是這個便利商店。他一直咕噥著我聽不太懂的閩南語，不過總之他並不打算照我指示的方向走。突然他電話又傳來一個門牌，伸手給我看，是另一個地址，我跟他說，這個地址你得到前面大馬路去搭公車才到得了。他站在原地繼續咕噥，我則是已經半身全濕繼續等著他。接著他的電話響起，沒有給我任何眼神或言語，邊講電話邊離開現場。留下雨中的我等著已經變了十幾次燈號的路口繼續我的行程。
上了捷運坐定，我才想到。這位老伯對於別人的善意絲毫沒有任何謝意，只有滿滿的不信任。既然如此，我何必犧牲自己的時間搞得自己一身濕去幫助這樣的人？
一如以往，情緒總是遲到那麼多拍，老伯依然故我，只留下我自己對自己生悶氣。
我痛恨被人誤解，從前如此，現在還是如此。
以前我會毫不猶豫反擊、澄清、辯解、維護自己。
但是，如果這些反擊辯駁，就算還了自己清白，卻為雙方關係留下疙瘩，那樣的澄清又有什麼意義？
有些事，留在自己的心裡帶進焚化爐，也沒什麼大不了吧。
今年的 resolution：把追求真理放在心裡，不放嘴上。
收到以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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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水的故事》
有一個人在沙漠中行走了兩天，途中遇到沙塵暴，一陣狂沙吹過之後，他已認不得正確的方向。
當快要撐不住時，突然，他發現了一棟廢棄的小屋子，他抱著疲憊的身子走進了屋內；這是一間不通風的小屋子，裡面堆有一些枯朽的木材，他幾近絕望地走到後院，卻意外地發現了一台抽水機。
他興奮地上前汲水，可是怎麼抽也抽不出半滴水來，當他頹然坐地，打算放棄時，卻發現抽水機旁，有一個用軟木塞堵住瓶口的小瓶子，瓶上貼了一張泛黃的紙條，紙條上寫著：「你必須用水灌入抽水機才能引水，但是不要忘了，在你離開前，請將水裝滿這個瓶子！」
他急忙拔開瓶塞，發現瓶子裡裝滿了水。但是，他的內心卻開始交戰，如果自私點，只要將瓶子裡的水喝掉，他就不會渴死，就能活著走出這間屋子；如果照紙條上所說的來做，把瓶子裡僅有的水倒入抽水機內，萬一抽不出來，他就會渴死在這地方了……
到底要不要冒險？
最後，他決定把瓶子裡僅有的水，全部灌入那台看起來破舊不堪的抽水機裡，然後用顫抖的雙手汲水，水果真大量地湧了出來！
這個旅人喝足了水，又將瓶子裝滿水，用軟木塞封好，然後在原來那張紙條後面，加了他自己的留言：「相信我，真的有用，在取得之前，要先學會付出。」
感言：
人們在生死攸關的當頭，往往都只為自己一私著想；然而，自私自利的結果，或許自己暫時得到眼前的一些好處；但是，對整個社會來說，可能造成很大的遺憾與損失！
假若故事中的旅人，只求自己活命，而將瓶中僅有的水喝光，那麼，後來與他同樣遭遇的人，都會渴死在這片沙漠中了。
因此，在作決定之前，若能多為別人著想，或許正在幫助自己哩！
俗話說：「給別人方便，就是給自己方便。」「吃虧就是占便宜。」
人生好比一趟旅程，任誰都有在旅程中口渴的時候，都有在旅程中迷失方向的時候；社會本是一個生命共同體，沒有人可以遺世而獨居，每個人都需要別人的幫助，然而，在別人幫助我們之後，要學會幫助其他需要我們幫助的人。以「接力棒」的方式，將此「互信互助」的精神傳遞下去，才能創造出一個進步而文明的社會；也只有這樣人類的生活才會更加美好，更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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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覆：
我可能比較天真，從不認為付出是「冒險」或「賭注」，而是「本當如此」。所以沒有猶豫更沒有需要「決定」要不要倒下那瓶水。對我來說，付出，是天經地義。
所以從在學校開始，我就常常夜宿研究室，拼盡一切的力量做，心裡從來都沒想過這些付出到底能得到什麼。
只是，在現實世界，每一次灌下那瓶引水，換來的只是渾身的傷，而不是更多的水。如果反應了，結果只會更不堪：「你氣度怎麼這麼小？」「你怎麼這麼計較？」「你付出的不夠多」「反求諸己不要要求太多」「吃虧就是占便宜你不懂嗎？」
我已厭惡一而再再而三被人吃乾抹淨後再被人數落譏諷。
19 世紀的荷蘭，許多人夢想成為名畫家，每天都努力苦練，希望有一天能揚名立萬。
威廉是個努力的孩子，每天都在畫室勤奮作畫，事實上，他也是這個畫室數一數二的畫家，老師告訴威廉他的成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這天，畫室老師宣布，下個月將和幾個畫室舉辦聯合畫展，威廉聽到十分興奮，認為這將是他成名的第一步。
在準備的這一個月，威廉格外認真，每天幾乎都在畫室裡打地鋪，不眠不休作畫，希望能夠一舉成名。
畫展開幕了，一如威廉期待的，觀眾對他的畫都讚譽有加。但是，另一畫室的一個天才男童，卻完全搶盡了他的風頭。前來觀畫的人群間流傳著，這個男孩除了有天份，他從他的老師那裡傳承了一支"神筆"。傳說中的這隻神筆，會讓整幅畫充滿魔力，讓觀看者心醉不已。
威廉十分難過，他那麼拼命努力，卻敗給了這麼一支筆，他的沮喪讓他徹夜難眠。
第二天在畫室，他瞪著他的畫筆，卻完全提不起勁。突然他靈光一現，如果我有那隻筆，我一定能很輕鬆就能成功。
於是威廉在這晚，潛入那個男童的畫室，偷了那隻神筆。
自此之後，威廉作畫有如神助，佳作不斷出籠。在下一次的畫展果然大受歡迎，威廉的畫讓他賺進一大筆錢。
但是，第二天，那些買他的畫的人紛紛氣沖沖地跑到威廉的畫室，責問威廉和他的老師。這些顧客拿出威廉的畫，在一夜之間，這些畫的正中央都浮現了"騙子"二字。
威廉原本的大好前程，就這麼被這隻"神筆"與他一時的鬼迷心竅給毀了。2010/10/10
傻：謝謝你天神，給我一道這麼美的彩虹。
當開始知道父母這兩個人的時候，我們的高度只有幾十公分。從這個高度仰望，父母是如何地高大。
當我們開始學習走路、說話，到小學中學的各個學科，父母博學萬能，再難的作業，他們都能輕鬆協助完成。父母的收入財產對一個完全沒有收入的孩子，是個無法想像的天文數字。父母對我們的教誨，字字句句也像是金科玉律。父母像是超人。
然後，我們看父母的視線逐漸成為水平，發現他們不再高大，發現學校的作業他們開始舉起白旗，發現他們跟不上時尚，發現他們有時無法負擔自己想買的東西，發現他們思想老舊過時，發現他們聽不懂流行的語句。父母只是個凡人。
接著，看父母時的視角是向下了。學校的作業報告根本不用再期望父母了，父母說兩句已經可以回嘴兩百句或直接甩上房門。對父母的期待是：不要說話不要干涉不要情勒不要期待，只要配合付帳單繳學費以及所有開銷。父母不僅低於水平而且有諸多缺點，囉嗦迂腐，父母的存在有時甚至覺得羞愧恥辱。
大學聯考後到醫院探望住院的外公，古老的病房像個大通鋪，陽光在穿透玻璃後，溫暖的成分似乎被擋在窗外，滿臉痛苦病容的病患、失去求生意志眼神空洞的長者、疲憊不堪蜷縮在角落的陪病家屬，讓我感受從未有過的巨大衝擊。
於是醫學系，從我的志願中消失了。
此後，不管是跨過中山南路到醫院講堂上基礎醫學課、去醫院找老師、甚至只是穿越中央走廊去坐車，都要先摒氣做好心理防禦，才能踏入醫院。就算進了醫院，也盡量低頭將自己的視野縮到最小化避開人。我不忍看到病患、家屬的難過、不適、悲戚、失落的表情和眼神。我必須把自己包裹好，才不致落淚崩潰。
實際的人生不太容許逃避。
生第一個孩子時，在陰森的待產室陪在太太身邊熬過漫漫長夜，只是在我去護理站辦個手續回到待產室卻發現太太已經被推進產房。再次跑回護理站急著找人，怕太太一個人會害怕，必須陪著她，說著眼淚就止不住。護理師告訴櫃檯人員我是醫學院的人不會有問題才帶著我換衣衝進產房。
女兒出生後體重不足住進 NICU，我盡可能送奶進去自己餵，護理師應該也已習慣這個總是邊餵邊哭的爸爸。
然後有父親過世，然後有兒子住院太太手術，一次次體驗與病魔對抗的煎熬。
時至今日，寫下這些文字時，仍然是滿心的驚悸和滿臉的淚。醫院是我最痛苦的地方。
